种暗示。
 他的心思依旧放在方金生的作风问题上,这个儿子他自认为还是很优秀的,除了花心这一点,看来他有必要提醒方金生,要他收敛一些了。
 凌冽和罗溪坐着凌老爷子的车出了大门,就转乘了伍茂的车。
 “你没开车来?”罗溪好奇。k15就是军爷的标志。
 “没有。”凌冽说。
 “你没离开帝京吗?”罗溪又问。
 “你不饿吗?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饭?”凌冽岔开话题。
 罗溪也不再追问,只说:“要不要叫上晓驰?”
 “要么回家,去附近的餐馆叫几个菜?”凌冽提议。
 “也行。”她有其他的心事,对这顿饭倒不介意,“你怎么知道我来这儿了?”这才是她关心的。
 “有事回家再说吧。”凌冽淡淡道。
 罗溪心里也有猜测,按捺住各种好奇心,一直忍到回家。
 吃完了晚饭,她立刻就把凌冽揪到楼上,肚子里憋着好多问题呢。
 凌冽不慌不忙任她牵到书房里,然后被按在座椅里。
 她一手扶着书桌,一手掐着腰,审讯似的问:“凌副主席真的是你外公?”
 “是。”
 “怎么没听你说过?”
 “本来打算婚礼前带你去见他。”
 他用平静叙述的语tiáo,不像是敷衍。
 “你又怎么知道我去了那里?”她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的表情。
 “我在你手机里装了实时定位监控,然后又跟伍茂确认了一下。”他说的依旧很平静,像是说一件极平常的事。
 可罗溪却有点儿懵!
 本来想审讯他来着,没想到不用大刑伺候,他自己就招了。这家伙的行为总是出人意表。
 “你干嘛……监视我?”
 “安全考虑。不然今天就不能及时赶到了。”
 “就算这样,你用得着连我手机里所有的cào作都监视起来吗?你明明就是窥探我隐私。”
 “你怎么知道?”他虽然这样问,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样子。
 “你别管。”她可不能出卖喻昊炎,双手抱xiōng,居高临下的说,“你今天就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我发现你行踪异常,就可以根据其他信息及时做出反应。”
 军爷的理由真够冠冕堂皇的。
 “别说的跟官方发言人似的。”她不为所动。
 “因为你总喜欢擅自行动,我怕你遇到什么危险。你是我老婆,很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这是他的心里话。
 他的声tiáo变得异常柔和,低压的浓眉下清澈的黑眸熠熠闪光,那里是一片坦荡,让她不禁为之一动。
 这家伙摆出这种样子,明显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如果他表现出一点qiáng硬或抵赖,她的火气立刻就会上来。
 可现在对着这双勾人的眼睛,她竟然一点儿气都生不起来了……作孽。
 “那你干嘛不告诉我?不是说好了没有秘密的。”她的口气渐渐软下来。
 “那时候,你总跟我对着干,我怕你不同意。”
 这……还怪她咯?
 她的眼睛又不由睁大了。
 “这件事是我考虑欠妥,以后不会这样了。”在她火气窜起来之前,他大手一揽,将她圈过来,仰头凝视着她,“而且没有异常情况的时候,我不会偷窥你。”
 他难得的耐心,压着性子轻声细语,想把这件事赶快码过去。
 她也看明白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了,从没见过他这样柔软的样子,以前那种霸道嚣张呢?
 不得不说,这样的军爷别有一种‘风情’,看得她心软心痒,心里不住暗骂自己没出息,竟被他的美男计攻陷了。
 “再说,”见她面sè缓和了,凌冽突然又说,“你有什么怕被我看到的吗?”
 “当然没有,我光明磊落的很。”她立刻反驳,心里不禁一抽,这家伙居然还能倒打一耙?
 看他薄chún勾起,眼底铺满笑意,她拿小手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却没舍得用力。
 “别生气了,今天方康裕有没有为难你?”凌冽对她的捶打毫不在意。
 她绷了一会儿,终于绷不住了,悻悻的说:“方康裕没说话,但方金生不肯罢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后来你们就来了。”
 “还好我到的及时,方康裕要是发了话,事情就没那么好挽回了。放心,以后方金生不敢再轻易招惹你了。”这才是凌冽的目的。
 “你有没有tiáo查到什么?”罗溪转而问。
 “方金生的确有利用职务便利谋取私利的行为,但你也看到了,以方康裕的地位,这样的事情不足以撼动他。况且,你也不是要这样的结果吧。”
 “没错。”罗溪点头。
 “关于那件事,虽然有线索指向他,但还不足以说明他就是背后的人,很多事不用他亲自动手,即便找到下面的人,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无法动到他。”
 “方康裕会不会也……”
 凌冽摇头:“我认为不会。以他今天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做这样的事。”
 罗溪点头,她也有同样的想法,只是想让凌冽为她确认一下。
 “我让外公对方康裕旁敲侧击一下。”
 “咦?你告诉外公了?那是不是其他人会介入?”罗溪惊道。
 “我没有说那件事,也没有提到你。”
 罗溪瞅着他,沉思了片刻,问道:“你是想故意打草惊蛇,bī他有动作?万一他从此收手了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他,就算想收手,那些人会放过他吗?什么钱都不好赚的,他想谋取bào利就要付出代价,他要是能收手,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罗溪又点点头,“你有没有tiáo查过他前妻?就是方雪儿的母亲。”
 “嗯,”凌冽点头,“他们离婚之前,方雪儿和她母亲就已经入了外国籍,这已经违反规定。现在她们母女名下有不少房产、股票、存款。”
 “他们会不会是假离婚?”罗溪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也许私下还有什么协议。但是钱款的走向表面都没有问题,他们在国外,要深入查起来还需要时间。”
 “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查清他到底是不是出卖情报的背后主使。对了,那个叫章萍的女人查的怎么样了?”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了?”凌冽问。
 “我觉得她没疯,却被关进了jīng神病房,而且我曾经见过她,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直觉有点儿不寻常。”
 “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
 “那你到底查到没有?”罗溪又问。
 这时,凌冽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笑道:“说曹cào,曹cào就到了。”
 罗溪瞟了一眼,电话上显示的是李局。
 这通电话很简短,凌冽很快就挂了。
 “是章萍的事?”她迫不及待的问。
 “有点儿意思,这个女人的档案被封了,市局局长都查不到。”
 “为什么?”
 “说是上头的意思。”
 “哪个上头?”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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