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巷拾烟花

了一天一夜。
错过了时间，可能是天意。
所以，我便把房卡扔了。
没想到，时隔大半个月，我竟然还是见到了黄阁。
而同时，我也对他身边的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紫sè戒指……
内心翻滚涌动，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
这里全都是棉老的眼线，包括阿森。
人cháo拥挤，那些石头堆在地上的有，什么都有。
我瞧了几块石头，问了阿森的意见。
他点头：“既然你看准了，那就买下来，开了吧！”
思索一阵，不知道要不要问他那个女人是谁。
“苏小姐，这么巧！”黄阁从远处走过来，又变成了平常的嘴脸。
我看了阿森一眼，让他把我刚才看中的石头拿去付款然后切开。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多看了黄阁两眼。
我勉qiáng地笑了笑。
赌石场吵闹，那位贵妇在助理的陪同下指点江山。
她不胖不瘦，雍容而华贵。
一袭紫sè的衣衫，很衬她的年纪。
“苏小姐那晚为什么没有来？”黄阁的话打断我的视线。
抬眼看他，俊朗的一个男人，带着痞气。
但他眼里并没有自命不凡，而带着一些谦卑。
一个复杂的人。
“你召唤，我就过来？苏苏岂不是太廉价了？”我微笑，忍不住再看了一眼那个女人。
没想到，那女人也刚好偏头过来看我。
电光石火之间，她那双眼睛，让我深陷进去。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一个女人，你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坦然，看到了温和，却不失贵气与深邃。
那这个女人，一定是心静如湖的。
而且，是因为经历太多，所以心静如湖。
她似乎朝我点头，然后微笑了一下，自然地就移开了视线。
我发愣，终究还是太年轻。
“想认识夫人？可惜，你错过了最佳时机！”黄阁退后一步，拿出一张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房卡递给我，“现在萧总已经回z市了，你想知道他在那边的消息……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也真的是唯一一次机会！我黄某，不会给人第三次拒绝我的可能！”
好久没有听到萧谦墨的名号，我竟然有些甘之如饴。
“顺便告诉你一句，老六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第二次进了监狱……”黄阁笑起来，“二进宫，又没了萧谦墨做保护伞，他，很难出来！”
尽管，我之前就猜到老六的事情。
但是，听到黄阁说出来的时候，内心的防线还是被击垮了。
捏紧拳头，很想立马冲到老六面前，给他两耳光。
然后，狠狠抱住他。
为什么这么傻，会沾染到那些东西。
他跟了萧谦墨这么多年，是一个心里有数的人啊！
可是为什么会犯这种低级错。
原本想把房卡退回，但听到黄阁的话，我终究还是贪婪了一回，想要知道更多。
人之初，性本贪。
……
那天我挑回去的石头，棉老很满意，开出来紫玉，他让人做了一对镯子给我。
紫sè的镯子，似乎和那枚紫sè的戒指很配。
但拿到镯子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了。
当天，我拿着房卡，背着棉老，从他给我的银行卡里，取了点钱去到酒店。
一切都是这么来的，没有目的，不明原因，只是知道，我找不到归属感。
只想回z市。
z市有我心心念念的人。
到了房间门口，我知道刷卡进去，可能面临的是另一番选择。
时间好慢，水天一sè，流云很缓。
时间很快，眨眼之间，便数十年。
滴……
房卡刷响，我没有了退路。
哪怕前路没有尽头，那我也一头扎向铜墙铁壁。
墙后，必有我要的世界。
哪怕，我得不到！
可我错了，打开房门，里面没有黄阁。
不过这房间的布置倒是很雅致，格局很好，弥漫着柠檬香，减缓了我阵阵担忧和头痛。
我也不急，关上房门点了烟安静地等。
人，最大的绝望不是身在痛苦之中，而是看透了自己的痛苦而无能为力。
我宁愿当局者迷。
等了大约半刻钟，两支烟的时间而已，黄阁推门进来。
仍旧是黄颜sè的衣服，只是换了款式。
“久等了，苏小姐！我们开始吧！”黄阁说着，开始解上一扣子，顺便还伸腿把门踢了一脚，关紧了。
做足过心理准备才过来的。
但心底还是本能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掐灭第三根抽到一半的烟，眼巴巴看着他，心跳加速。
黄阁一步步朝我走过来，领带被他扯松掉，脸上一直带着不明所以的笑。
不，我明白他这笑的含义。
“没有久等，黄老板你热？我把空tiáo打开！”说着我就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把衣服穿好吧，以免着凉！”
话刚落音，黄阁一个箭步过来，把我的手腕抓住，抽掉我手里的遥控器。
半个身子都压了上来。
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本能地把头偏开。
“黄老板，有话直说！”感觉四肢都已经脱离了身体。
黄阁凑近过来，抓住我两只手，另一只手摸到我的耳垂：“苏小姐，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温柔两个字尤为扎耳。
“等等！”我尽可能冷静，“你先告诉我，萧谦墨和老六……”
大半个月过去了，他到底好不好？
都说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但我和他之间，隔了好几个小时的时差，哪里是几座山而已这么简单。
呵，生活永远比那些矫情的句子要来得猛烈利落。
黄阁神秘兮兮地笑了一下：“苏小姐是真的很喜欢萧总……还有那个老六，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他邪恶的表情被我看着，实在难受，也很反感。
“黄老板，你不必窥探我的隐私，你只需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和你知道的！”
这是我的唯一要求。
虽然惶恐，但我以前的工作，不就是这个么？
“好啊！”黄阁欺身压过来，在我耳边呵气。
瑟瑟发抖，却想起萧谦墨在病床上的样子。
他把戒指拿去，然后受了伤。
是替我负重前行。
“黄老板……能不能把灯关了？我不习惯。”
“好啊！”
黄阁打横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然后关灯。
突然暗了下来，找回一丁点儿安全感。
如果他知道，会怪我吗？
还是，会毫不在乎。
黄阁很快把我抱住，撕扯我的衣服。
理智告诉我，不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