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手千牌

番话我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胖子意味深长的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错不错，不管真的还是假的，我这心口窝都热乎乎的。”
“必须是真的啊！只是胖哥我有些问题想问明白……”
“可以你问吧，这里也没有其他人。”胖子显得很轻松，我立刻拿过香烟递过去让他自己抽出来一根，然后自己再点燃一根。
深吸一口香烟我压低声音小声问“我想知道前天晚上你给我喝了什么，问过什么我又说过什么，希望胖哥能告诉我。”
说完我很紧张的看着他，我主动把话挑明就是没有要怪他的意思，只是心里还有些别扭。
但没想到胖子立刻笑了，凑过来小声说：“你真想知道？”
一听这话我觉得不对劲啊，他分明是话里有话，就在等着我主动开口去问啊！
“当然想知道！”我无比坚定的回答，胖子抽了口烟笑眯眯的说：“给你喝的什么不能告诉你，但我觉得你所说的话很危险。”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的问了句，心里也在暗暗提防他是在套我的话！
二叔说过人在越放松的时候越容易出问题，关系越亲近的时候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现在我对二叔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呵呵，其实你更想问我为什么要帮你对吗？”胖子话锋一转立刻把话题扯开，可他这句话正中我的下怀！
“知我者莫如胖哥啊！其实我总觉得胖哥和我是一类人……”我故意卖了个关子，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气氛在此刻变得微妙起来，我们两个谁都不敢先透露自己的底细，更不敢随便bào露自己的底牌。
因为在猫白的身边任何小细节都有可能让人丧命，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或者帮我过什么，总不能把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中。
时间缓缓流逝，过去五分钟还是没有人先开口，原本我以为这次交谈就要不欢而散，可没想到胖子冷不丁的说：“我原本以为你小子心里清楚呢，没想到也是雾里看花呀！”
胖子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让我迷糊了，他像是在提醒我什么也像是在表明什么，可却不会直接说出口而是让我去猜。
如果让我去假设胖子和猫白作对的理由，那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什么纠葛，更不知道他们之间会有什么恩怨，毕竟我才来了不长时间。
自从我离开金爷赌船……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
就在我离开金爷赌船的那天晚上，一句话救了胖子在内的几个湖北佬，可一下船猫白就让阿晋拧断其中一个湖北佬的脖子。
只因为那个家伙当面反驳了猫白的一句话，那个人对我老说并不重要，可我却没想过他对胖子和米哥来说会怎么样……
我还记得那晚那个家伙说他们彼此在一起做事时间长了，彼此之间也更加熟悉，对我表现出了qiáng烈的排斥和不信任。
当时我还担心过那个家伙被杀了之后其他人会报复我，可现在想想如果那个家伙是胖子的好朋友，就像我和苏玉戎这样的关系，那我心里能放下这份仇恨吗？
仔细回想那天晚上胖子和米哥的样子，在猫白生气之后米哥甚至都没有讲情，完完全全把自己置身之外的样子。
可胖子没说什么阿晋就已经动手，动手之后胖子的脸sè非常平静，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平静的太反常，现在看来胖子绝对是一种压抑和伪装！
“泡的差不多我们去蒸桑拿，出出汗才舒服。”胖子一句话打断我的思路，可我却坚信这个理由能够说的通。
不管胖子以前对猫白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在我加入的那一个晚上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到现在米哥对我都不冷不热从不靠近，哪怕有时候说话也只是客套，我以前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事！
也许在猫白看来手下老千众多，把一些人凑在一起做事无所谓，多一个少一个都不影响老千的利益，可如果胖子以前就认识那个家伙呢？
大胆的设想一下，如果胖子和那个家伙从小就认识，一起做老千一起跟着猫白来做事，那么这个仇恨……
进入桑拿房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不知为何我感觉胖子的神情有些失落，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啊！
“胖哥我去打水。”我拿着木盆去装水，感觉胖子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回到桑拿房泼水增加蒸汽，胖子把毛巾盖在头上看不到任何表情，我在猜他是不是在睹物思人？
曾经他是不是和那个家伙一起洗过桑拿？今晚说起来的时候偶然触碰到他心底的这段往事，也触碰到了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猜想的，胖子只是给了我一个提示却什么都没有说，我很佩服胖子这种说话水平。
他能让我明白他的意思和目的，却又不会亲口说出来一个字和任何意思，一切全都是让我自己琢磨出来，就算有一天彼此站到对立面上没凭没据也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胖哥，刚才你说的时候我真不懂，不过我现在已经懂了，因为我能明白其中的滋味。”我模棱两可的说了句，暗中指的是找蒋华斌复仇这件事。
“这种滋味是什么滋味？”胖子故作迷糊的说了一句，我眼前突然闪现过二叔的样子，闪现过曾经的一点一滴。
“这种滋味很难说，有美好有回忆，有痛苦还有挣扎……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改变心里已经下定的决心！”
胖子低着头笑了笑，彼此之间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但却都没有把话挑明。
我有了胖子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胖子明白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彼此之间心照不宣。
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永远不可能做到彼此信任，只是因为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和敌人，但有这一层关系就足够了！
就在这时洗浴中心进来几个人，打眼一看我瞬间全身一个哆嗦，他，他怎么来了……
第419章 不能泯灭的仇恨
一时间我紧张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胖子撩开毛巾看了一眼轻轻碰了我一下，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保持镇定。
最前边进来一身黑龙纹身的人是猫白！身边是个不认识的人，阿晋在最后边跟着。
我怎么也想不到猫白会在这个时间选择来洗浴中心，他们直接去了水池子泡着，一时间我在犹豫要不要出去打招呼。
我和胖子总不能在桑拿房里一直待着，高温之下我们撑不了太久时间，可如果出去现在面对猫白，又感觉是那么的别扭。
“别愣着，白爷来了出去打招呼。”胖子站起来就出去，显然他比我要更有经验，我紧接着跟着走出去。
“白爷好！”胖子一溜小跑过去打招呼，我跟在后边也过去打招呼。
猫白看到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