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继续追问:“又是谁,在你刚把岳梓童正式逐出家门,刚流露出要把开皇集团收回来拍卖掉的意思后,就主动找上门,说要接手的?”“还是贺兰小新!”岳临城彻底明白了,咬牙切齿的骂道:“原来,都是那个贱人在背后推动,迫使我一步步陷进当前的困境!”龙城城已经习惯了岳临城在她面前,说这种毫无风度的话了,淡然一笑:“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岳梓童在墨西哥城刚洗白冤屈,贺兰小新就会主动给你打电话,说要把开皇集团再出让给岳家吧?”岳临城这次连骂人的心思都没有了,神sè黯然的点了点头:“唉,龙儿,你说的都正确,我是遭到那个贱人的暗算了。
 我太糊涂了,竟然——”龙城城打断了公公的话:“这没什么。
 她能暗算你,是因为我不在。
 现在我既然回来了,那么她就别再想讨到一点便宜。”
 “你回来了就好。”
 听儿媳妇这样说后,岳临城心理压力小了很多,jīng神头又上来了:“龙儿,那么你说,贺兰小新为什么要这样做?在我印象中,她与小贱人的关系很不错的。”
 “呵呵,什么关系不错?那只是表面上罢了。”
 龙城城不屑的笑了下,正要再说什么,守在门口的岳夫人,忽然轻声说:“路秘书出来了。”
 龙城城马上就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掐灭了手里的香烟,正襟危坐。
 岳临城也摆出长辈的架子,满脸肃穆的样子,端起茶杯喝水。
 他表面镇定,手却在发抖,他不知道老爷子知道他做的这些事后,会有多么的愤怒,又会不会免掉他岳家家主第一继承人的资格。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早就侯在门后的岳夫人,回头看到儿媳妇微微点头后,才开门:“路秘书,我爸怎么样了?”“老爷子的病情非常稳定,医生建议要多休息,现在已经安睡了。”
 戴着金丝眼镜的路秘书,文绉绉的样子,倒是与岳清科有几分相似,不过城府要深多了,进屋后只给岳临城微微弯腰问好,却只对龙城城点了下头。
 龙城城在岳家地位再尊崇,只忠心老岳一个人的路秘书,却不会在意她。
 “路秘书,请坐。”
 岳临城谦让了下,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问道:“我爸,他是怎么说的?”路秘书没有坐下,站着回答:“老爷子委托我告诉您,一切,都由您来做主,他是不会管任何事了——这是他让我转交给您的。”
 路秘书说着,从随身公文包内,拿出一个黑sè小木盒,放在了案几上。
 看到这个黑sè小木盒后,岳临城顿时jīng神焕发的厉害,激动的眉梢眼角不住地跳,就连龙城城,岳夫人,也都是满脸欣喜,唯有旁边的岳清科,一副凡事与我无关的淡然。
 甚至他在送路秘书离开时,从父亲、妻子脸上扫过的目光中,还带有一丝厌恶。
 路秘书什么时候走的,岳临城没注意到,眼里唯有这个小木盒。
 就像历代开过君王坐了龙庭,都想持有秦始皇留下的传国玉玺那样,黑sè小木盒中的黄石印章,就是岳家历代家主,必须拥有的权杖。
 拥有了它,岳临城的岳家家主地位,就再也没有谁能撼动了。
 “恭喜父亲,贺喜父亲。”
 就在岳临城发颤的右手,小心翼翼拿出那枚黄石印章时,龙城城及时恭贺。
 岳临城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示意别来打搅他,享受当前正式成为岳家家主的喜悦。
 龙城城站起来,对岳夫人微微点头,又看了岳清科一眼,快步走出了屋子。
 临出门时,她回头看了眼岳临城手中的黄石印章,目光森然。
 出了住院部,刚上车,岳清科就说:“城城,我学校里还有——”龙城城打断了他:“工作先放一放,跟我回家。
 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现在不能说?”“不能。”
 龙城城冷冷地说。
 岳清科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示意司机开车,回家。
 岳清科夫妻的豪宅,在京华西北郊的牟山脚下,风景优美,占地面积很大,前有草坪,后有私人山坡,露天游泳池,网球场等。
 豪宅花墙外,不时有牵着狼狗的护院走过。
 这样的豪宅,普通老百姓连想都不敢想,但在岳清科心里,却是一个监狱般的存在,每次他回来,都会感到无比压抑,尤其是甩掉高跟鞋,穿着黑丝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龙城城,双手抱着膀子看着他似笑非笑时。
 讪笑了下,岳清科问道:“城城,你不认识我了么?”“还别说,我是真不认识你了。”
 龙城城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过小包打开,低头问道:“岳清科,我龙城城长的漂亮吗?”岳清科实话实说:“你是一等一的美女,小龙女这个名字,很配你。”
 “那好,我再问你,我嫁给你后,为岳家做的贡献呢?”“你嫁过来,主管爸爸名下的产业后,已经为家里挣了至少十个开皇集团。”
 “我对你忠心吗?”龙城城拿出一叠照片,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有没有因为你在床上的表现,让人很失望,而不遵守妇德,在外招蜂引蝶?”岳清科看着龙城城手里的照片,脸sè渐渐发白,颤声说:“没,没有。”
 “你过来,再走近些。”
 啪的一声,龙城城把那叠照片,狠狠砸在了岳清科脸上。
 生疼,岳清科却不敢躲,低头看着地上纷乱的照片。
 所有的照片上,都有一个气质贤惠的女人,与一对双胞胎男孩。
 那是岳清科的外室,与一双儿子。
 “认识他们吗?”龙城城冷冷地问道。
 “不、不——认识,认识。”
 岳清科额头上的冷汗,下雨般滚落下来。
 “他们是谁?”龙城城又问。
 岳清科不敢说话,只是浑身发抖。
 “哑巴了?”龙城城冷笑:“还是不敢说?行,你不说也行。”
 说着,她拿出了手机。
 知道她要做什么的岳清科,立即扑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别打电话,我说,我说!他们,他们是我的儿子。”
 “跪下。”
 龙城城面无表情的说道。
 岳清科愣住。
 “没听懂我说的话?”“我——”岳清科不敢再看她,慢慢跪了下来。
 “认识那个女的,多久了?”“六、八年了吧。”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结婚。
 你爱她吗?”“爱。”
 岳清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脸上的惶恐不见了。
 既然已经摊牌,他反而不怎么怕了。
 “哼,你总算是有了点男人该有的雄性激素。”
 龙城城嗤笑一声,说:“既然你爱她,当初为什么不娶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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