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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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的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樱璐就这么盯着我一直看。
她的目光起初很冷，没有一丝感情，渐渐的，她眸子中就出现了丝丝复杂的情绪，有惋惜，有欣赏，有厌恶，甚至也有一点……喜欢。
我不知道樱璐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实话，我快被她这种古怪的眼神折磨疯了。终于，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开口了：“樱璐，那个人，不是我杀的。”
“现场的两位目击证人已经提供过证词了，根据他们所说，人确实不是你杀的……不过另一个嫌疑人还处在昏迷中，对你的判决需要等她醒来。”
“而且死者死前曾身负重伤，我们经过现场取样发现，死者身上的淤痕是用折叠椅打击造成的，而据目击证人所说，你曾殴打死者，所以你有很充足的杀人动机。”
樱璐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冷静，没有一点波澜。
“那还不就是觉得我是凶手呗？”听到这里，我怒极反笑，咧了咧嘴。
今天的这件事情，让我对樱璐这个女人唯一的一点好感也消散殆尽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老男人，就是你们口中那个所谓的死者，干了什么好事？”我瞪着樱璐红着眼睛吼道。
樱璐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他是个传媒公司所谓的部门经理，经常带着模特去拍外景，可谁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他侵犯过，而迫于他的淫威不敢揭发的？”
“这一次，跟我同租的室友，也就是叶梦洁被他带了出去，可几个小时前，我接到了她的求救电话。我发了疯一样争分夺秒地赶过去，结果还是迟了，那个畜生强暴了两个女孩！而叶梦洁，是因为月经来了，才逃过一劫！”
我的情绪有些激动，猛地站了起来怒声道。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强硬的樱璐竟然没有阻止我，而是对我伸了伸手，示意我继续说。
“我承认，干模特这一行的女孩，有些的确是自愿出卖自己的身体，以换取更多名气、机会和金钱的，但更多的，则是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生存的女孩。那个老东西用他肮脏的玩意儿玷污她们的时候，你们警察在哪里？”
“其中一个被强暴的女孩子失手杀了那个该死的人渣时，帮你们警察才姗姗来迟？不觉得很恶心么？”我斜睨着樱璐道。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抱上了彻底跟樱璐撕破脸皮的心。
“说完了？”樱璐忽然间开口问道。
我没有说话，唾了一口，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是，说句实在话，我现在是真的对jc失望了。
然而樱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直接愣住了。
“商戈，我真的很欣赏你的做法，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我愕然地看着樱璐，看着这个前一分钟还在面无表情控诉着我罪行的女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樱璐放在桌面上的纤纤素手缓缓握紧，她的俏脸也彻底冰冷了下来：“那个死了的家伙，的确是死有余辜。事实上如果把你换做是我的话，我或许会做的比你更彻底。”
“我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我不耐烦地说道。
“先不说这点。商戈，你为那三个可怜的女孩出头的做法，已经让我对你彻底刮目相看了。”樱璐看向我的眼神忽然变得柔和了下来。
“以前，我觉得你只是个不学无术，让人恶心的家伙，明明双手双脚健全，却偏偏要做那种职业赚钱。但现在，我发现我看错你了。”
我呆呆地看着樱璐，虽然心里还是很不爽，但我承认，她的这番话让我心里产生了小小的自豪感。
“我相信那个人不是你杀的，但法律是法律。”
忽然间，樱璐的话音一转。
“现在一切不利证据都指向你，死者身上的伤是你造成的，连水果刀上的指纹，也有大部分是你的。如果按照你所说，人其实是那个女孩杀的，你只是上去阻止她的话，你的确没有犯法。”
“可如果那个女孩醒来发现人已经死了，而她又完全可以把罪名推在你身上，从而免受牢狱之灾的时候呢？你就那么相信，她会主动认罪，为你洗脱嫌疑？”
当听到樱璐说起这些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我真的害怕了。
事情的确如她所说，如果那个杀了人的短发女孩真的想把罪名推给我，只需要说几句话就够了，我就会真的变成一个杀人凶手。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有些迟疑的问道，语气缓和了许多。
“没什么办法，只能等那个女孩醒来，才会知道最后的结果。”樱璐耸了耸肩膀，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怜悯。
“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沉默了片刻，我才开口说道。
“但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还是会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樱璐一边摇头一边起身向我走来。
身为警察，樱璐已经见过太多人情冷暖，所以她应该是觉得，这个替罪羊我当定了。
“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那你就是杀人凶手，到时候最轻也要判你二三十年，如果往重了判，就是死刑。所以，可能明天你就要坐牢了。”
樱璐一边说，一边缓步走向了我。我发现，她那一向冷冰冰的俏脸竟然有些异样的泛红。
“你要做什么？”我皱了皱眉头，现在的樱璐实在有些奇怪。
“我知道你是个色狼，别掩饰。”樱璐先是瞪着眼睛说了一句之后，语气又马上变得柔和了下来：“在你坐牢之前，我可以满足你一点点愿望。”
当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樱璐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我身前，然后缓缓俯下身来，将嘴凑到了我耳边。
“商戈，身为一个女人，我谢谢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你是个好男人，所以，这是奖励你的。”
樱璐声音很酥麻，像是情人在我耳边呢喃般，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下一刻，樱璐便直起了身子，俏脸通红，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身上警服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