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秘书看一眼莱戈拉斯的脸色,轻咳一声:“如果大致方向没有问题,我建议先签合同,存疑条款可以进一步协商。”
 “不行,这关系到后续工程的用料施工质量,如果贵公司不能提出更好的方案,恕我方不能赞同。”
 “既然您对我方方案不赞同,那可以提出整改方案,我们可以作为参考,仅仅不赞同三个字,我方无从下手。”
 眼看boss脸色越发晦暗,秘书直嘬牙花。而对方老大乐呵呵地不像来谈生意,到像来看戏的。
 莱戈拉斯揉了揉额头,掏出手机发短信。
 “今天回不来了。”
 一分钟后,手机分外安静。
 “我知道你生气,我先道歉,我错了,我不该出差那么久……等我回来,家务全包好不好?狗子的屎我铲!”
 一分钟后,手机像是欠一般安静如鸡。
 莱戈拉斯皱着眉,按字母用的力气都比平时大很多:“你别不理我啊!我这小心脏受不了这样的虐待,不管你生多大的气,至少给我个回音,让我知道你没事啊,哪怕回我个标点呢?”
 10秒钟后,手机短信提示瑟兰迪尔回信:“.”
 莱戈拉斯:“……”
 “先生,先生……”秘书在他身边轻声提醒,“签字了!”
 莱戈拉斯抓起笔,扫一眼这几天背的烂熟的合同,签下大名。
 照例握手寒暄,对方老大笑的和弥勒一般,“难得您来一趟,晚上我做东,咱们吃好喝好,顺带把争议比较大的细节再商量一下。”
 莱戈拉斯在心里叹息,商议合同是假,花天酒地套近乎是真。
 一出会议室,莱戈拉斯迫不及待地打电话。
 “嗯哼。”
 “我的心肝……”
 “你还有心肝?忘家里了?我可没见着,算了,反正你没心没肝惯了,也不差这一副。”瑟兰迪尔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响起,音色好听的要命,以至于拐弯抹角挨了一顿骂的莱戈拉斯笑的和吃了蜜似的。
 “我的心肝都在你那里了,你可要保管好,别摔碎了~”
 “说的好听,什么时候回来?”
 虽然明知对方看不见,莱戈拉斯还是摆出一副苦瓜脸,“明天看情况,今天是没辙了。”
 “嗯哼,随便你吧!”
 “不不不,老婆你听我说……”
 “卖房子搬家,没什么可说的!”
 “老婆!房子随便卖,你搬哪儿可得告诉我!”
 “我住哪儿有什么区别?这个月你有十天都在地球的另一面!”
 “就十天嘛……”
 “今天才13号。”
 “……”
 莱戈拉斯捂着脸,“你干嘛不跟我一起来呢?我这背井离乡孤家寡人的,再来点水土不服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有事业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天飞巴黎,为期十天。”
 莱戈拉斯惨叫一声,“老婆,不带这么玩我的!”
 “一人十天,很公平。”
 莱戈拉斯痛不欲生,“我才22岁!你不能让我连续20天不过性生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瑟兰迪尔干脆地挂掉电话。
 当晚宴会上,所有人都被莱戈拉斯的黑脸吓得战战兢兢,对方大佬一琢磨这是对排场不满意啊!当下对着手下一阵耳语。手下点头哈腰,立时三刻跑出去打电话。
 高挑的男人跟着“查找我的手机”作出的定位导航指挥出租司机将车开到一座山庄,在入口处被拦下。
 他摘下墨镜,正想表明身份,突然被保安别了一张号码牌在胸口。
 “模特是吧?老爷吩咐了,直接进八号楼,大厅就是。结账找管家,你有他电话吧?”
 男子含糊地应一声,跟着他的指引向内走去。
 八号大厅。
 奢靡的洛可可式装修风格,巨大水晶吊灯上燃着货真价实的蜡烛,透过层层叠叠的反射,在室内洒下昏黄的光芒。一支乐队在一旁奏响小夜曲,乐声清澈,绕梁不绝。
 宴席已尽,餐桌被撤下,数张沙发分布在厅中,彼此相距较远,每张沙发上都有一到两名千娇百媚的小模特伺候,一时间衣香鬓影,数不尽的温香软玉,端的是人间天堂一般。
 瑟兰迪尔的视线慢慢地绕着大厅转了一圈,落在最角落的一张沙发上。
 莱戈拉斯穿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孤零零地坐在那里,一只手支撑着额头,眼眸低垂,不知想些什么。
 一个小姑娘站在他的身后,殷勤地端着酒杯劝着酒。
 瑟兰迪尔走过去,从姑娘的手中接过酒杯,“有劳。”
 小姑娘吃了一惊,回头看他也是个别着号码牌的模特,顿时敛笑容撅起嘴,一脸怒意,“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
 秘书被这声音惊动,打眼一看,惊得跳起来,急忙拉着小姑娘压低嗓音往一边走,“来来来,你的出场我加倍出,千万别惹我们夫人生气。”
 “他不也是模特嘛?号码牌都有啊。”小姑娘狐疑地看一眼瑟兰迪尔,犹自不甘地皱眉。
 “祖宗,那是我们集团货真价实的一国之后,他我都认不出来我还要不要吃饭了?”秘书擦着汗,嘀咕着把小姑娘安置到另一张沙发上。
 “你们集团一国之后是男人?”小姑娘面露讥笑,“你们主子品味真特殊。”
 秘书叹口气,“姑娘,有些话放心里就好,非要说出来,会惹祸的。”
 小姑娘终于闭上嘴,尤自愤恨不已。
 瑟兰迪尔坐在沙发扶手上,把酒杯凑到莱戈拉斯唇边。
 “不喝!”莱戈拉斯犹自生闷气,伸出食指按住杯沿,眼皮都不抬一下。
 瑟兰迪尔看着好笑,伸出手指搔了搔莱戈拉斯的下巴。
 “谁让你动我了?”莱戈拉斯一把攥住那只手……手感不对啊!
 他一抬头,正瞧见瑟兰迪尔高深莫测的笑脸。
 莱戈拉斯琢磨着自己喝的不多啊,怎么就产生幻觉了呢?
 “先生不给个面子?”瑟兰迪尔挤进沙发里,上半身紧贴金主,再一次递过酒杯,脸上笑容甜腻,把陪酒姑娘羞中带笑的娇俏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家规很严的。”莱戈拉斯一身正气,“再说了,你谁啊,你说喝我就喝?你置我的威严与何地?”
 瑟兰迪尔凑过去,吐气如兰,“我路过这里,他们让我来陪酒,这行我不太熟,先生你要不要带带我?”
 莱戈拉斯故作深沉地用手指支着太阳穴,“这个酒不太好陪啊~”
 “哦?你说说看?”
 莱戈拉斯伸出手搂住瑟兰迪尔的腰,“真是来陪酒的?”
 “不然呢?”
 莱戈拉斯点点头,“陪吧!”
 他接过瑟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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