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怨气破开法阵,还要再让他打仗嘶~走吧,事情还很多嘶~”
“又要让我手下的蛇们去挖战场的死人坑么,吃不下饭了嘶~”
“我给你发了一大桶酸奶嘶~东夷不养牛羊,好难找嘶~嘶~”
“好大兄,你快点让商征洛,我手下都准备好了嘶~保证那些士兵的鬼魂一个都跑不掉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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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年,商部左相仲虺向部君献策:兼弱攻昧,取乱侮亡。
意为兼并衰败至极的部落,让弱小部落成为附庸,让强盛的部落为成我的朋友。这个是指导方针,得到了商君的认同。
仲虺随后又建言:有洛氏因为能建出“宫室无常,池囿广大”的巨大宫殿,被夏王征去男丁,若再遇到天灾,就会部族艰难,正是攻占良机,而其筑城坚固,正可壮我部族。
作为任氏的族长,仲虺有足够的理由依附商部,而与他一胎所出的妹妹挂在身上,连玄女都以为他是以巫御妖灵,妹妹的妖气完美的解释了自己的妖气来源,有才能的人在哪都能被重用。
玄女虽对巫族不喜,但也觉得此计不错。
而仲虺兄妹生于阴阳相济之时,仲虺单人之时“雷声虺虺,闪电如蛇,大雨倾盆”,他的妹妹则是鸣蛇之属,一出则天下大旱,于是洛部理所当然的遇到大旱。
很快被商君攻占。
而在这个时候,商部发现自己与大夏之间的缓冲已经一点没有,直直的正对上了强大的夏王朝。
夏王姒履癸老早就想拾这个比自己还有天命的贤人,没有二话的派人领了三十万大军,“请”商主入朝。
让人没想到的是,商君竟然以不愿百姓受兵灾之苦为由,自己出城,随大军回朝。
瞬间,商君的大义威名通传天下,城内百姓沿途追随,仲虺安排招来的大雨也没能淋回去几个。
不由叹息人心真是易骗,你们也不想想和商君一起去的还有九天玄女,能出什么大事?
不过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仲虺也不纠结,迅速又去找了少君。
“如今商主夏主皆在新都,玄女等天界上神不在此地,正是破除四相千载良机,少君身有凤凰血脉,并不难为,还请一助我等。”仲虺把事情在少君面前挑明,“若不破阵,我等子嗣皆为兽类,少君就算不为自己想,也需为子嗣做计。”
“我不去,孔雀就不会做了?”姬夷召平静地问。
“会,但我与妹妹,必死其一,”仲虺神色不变,“龟蛇玄武之血,我们皆有一丝,用此混入人类血肉灵魄为祭,污秽阵法后就可破解,若少君相助,我可将所集十万战场残魂献少君为食。”
“若为魂魄为祭,他等会如何?”姬夷召突然问。
“若成怨鬼,又或消散,成为哪者,皆看天意。”仲虺有点奇怪少君为何问这个。
“不轮回吗?”
“轮回虽有道,但幽冥黄泉无人看管,魂魄无人指引,流落黄泉颇多,少君不必在意,灵魄自天地而生,无穷无尽,多些少些,无人在意。”仲虺解释道。
“龟蛇玄武之阵,在东夷?”姬夷召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玄武属水,在北方商部所属,只是靠近东荑。”仲虺不紧不慢地答道。
姬夷召盘算了一下,才道:“让我想想。”
“好。”仲虺起身告辞。
然后一天后,他到回复,不出所料,少君拒绝了。
仲虺早有准备,缓缓道:“商主已经进入夏国,被一大臣用计诈入夏台,那夏台是当年大禹祭天之所,残余大禹分神,不仅如此,玄女神力被大禹所困,虽能保商主不被刀兵加身,商主却也被困夏台,不得脱身,夏王更令不得给其饮食,让他饿死于此。”
姬夷召心中一惊,就要离开。
“少君要去中都?”
姬夷召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您不可去中都,我已经让人安排食物,商主暂时不会有事。”仲虺低下头,谦卑道。
姬夷召深深地看他一眼,终于道:“我会去龟蛇之处。”
仲虺谢过。
第74章天予不取
姬夷召回到住处时,豢丹已经起身,正在为屋外一颗小苗浇,那小苗高有四尺,在周围的菜地里很是显眼。
见他回来,只是抬头笑笑,继续浇灌下一颗小苗。
姬夷召走到他身边的石阶上坐下,安静的看他浇水。
水声轻响,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莫名的让他心中的烦躁平缓下来。
豢丹的速度不急不缓,他的屋子不大,院子布置的非常致,青石小道,细花锦草,绵绵密密,后方有一一片赤菽已经成熟,昨天他就是采的此物作汤,很甘甜的味道。
豢丹没什么不好,或者说太好了。
所以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直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什么。
姬夷召摇头,他的心总有一点不安,那是来源于自己心底的不知归属。
如果说以前他可以坚定的说自己是人,但在目睹人类烧死妖类时,心底那个对于“人”的定义就生出裂痕,似乎自己以后就会有这样的下场。
这种心中的惶恐是山君无法安慰的,因为他是人。
所以他没有拒绝孔雀的示好,因为妖类并不在意他身上的人血。
而如今,若真的去破四相……从前那两次,还可说是为救父亲和自保,但如今却是为了弟弟不被胁迫。
真的要去吗?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发现豢丹不知何时,安静的坐在他身边,没有开口。
“你不问我想做什么?”姬夷召知道,以豢丹的敏锐,早就发现他的不对。
“若我干涉,你将来后悔如何?”豢丹凝视着面前的赤菽,有数枚豆荚半开,露出深红的豆子,“赤菽结子,很像两心知。”
“两心知?”姬夷召对植物不熟悉。
“就是那颗。”豢丹指院中一颗不起眼的小苗,“此物结果之时,有豆圆而红、其首乌,有剧毒,食之则毙,神灵难救。”
“那有什么好的?”姬夷召不解。
“唯情人血可解。”豢丹笑了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像有轻风吹过心底,说,“若食相思子,才解两心知,飞鸿传函谕,天涯寄相思,共饮灵素水,问君知不知。”
“没听懂。”姬夷召大约听出这是一首情歌,不过此时没有什么诗词格式,各地都有民遥传唱。
“吃下树上的相思子,听说很义以前,有一位女子等着打仗的男人回来,没有等到,就化成一颗树,树上结子,就是相思子,一花结两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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