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可就不好玩儿了。
柴麒于是冷冷道:“本座想去哪里,自会去,不劳太后安排。太后还是多想想怎么照顾好吉祥吧!”
说罢,她身形一晃,已经不见了踪影。
景砚唇角勾起,心中不觉好笑。她知道柴麒这是答应去保护宇文睿了。只不过
宇文家的女子,别扭起来,还真是……挺像的。
吉祥自然是难过的。景砚好歹哄着她,又命乳母抱来了宇文楷,姐弟俩一处玩耍起来。
景砚借机教导吉祥要“像个大孩子的样子,要给弟弟做表率”。一则吉祥懂事,二则有白白胖胖肉团子般可爱的宇文楷在,她的注意力也渐渐被转移走了。
景砚静静地看着一起玩耍的姐弟俩,越发觉得当日宇文睿将宇文楷抱到宫中抚养,当真算得上明智之举。不然的话,吉祥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长大,没有兄弟姐妹,实在是太可怜了。
或许,如此可以弥补宇文睿小时候没有兄弟姐妹的缺憾吧?
那时候,虽然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景嘉悦陪伴,可她与宇文睿怎么说都脱不开君臣的情分,而非血缘的情分。若是宇文睿当年有同龄的兄弟姐妹一同玩耍、习学,是不是就不会将全副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了?
景砚如此想着,就忍不住惆怅
终归是自己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啊!
不过,有了无忧的教训,教养吉祥定会得心应手得多。思及此,景砚又忍不住对宇文睿生出几许愧疚来。
其实,十年来,她对宇文睿好得不能再好。然而,在她的心中,她的无忧是最好的,也该得到最好的,比如,该有最好的人陪伴着她过完这一生,她不该钟情于自己,以致不能自拔。
这便是做母亲的心态,只觉得自家的孩子最好。可当真宇文睿的身边站了别人,又当如何呢?
景砚试着想了想,只是一想,就觉得心里极不舒服。
此刻的她,内心里是何等的矛盾?
不想也罢!
“叫姐姐!”
吉祥的声音打断了景砚的思绪,一大一小两个孩童的互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只见吉祥的一只小手撑在榻上,另一只手轻捏着宇文楷的小脸蛋儿,双眼亮晶晶的,满是切切的期待。
宇文楷则叉着两条小腿儿坐在榻上,纯黑色的眸子怔怔地盯着吉祥的脸,眨巴眨巴,紧接着,“噗噗”两声脆响。
吉祥微愕,继而失笑。
原来是宇文楷嘟起嘴唇,吐了两个响亮的泡泡。泡泡瞬间便破了,宇文楷大概是觉得好玩,登时“格格格”地笑了起来。
“小坏蛋!不叫姐姐,还冲我吐泡泡!”吉祥嘻嘻笑着,“我也会!”
她说着,也“噗噗”发出两声脆响。
宇文楷初时露出惊讶的表情,继而便又“格格”笑了起来。
景砚将这一幕都入了眼中。吉祥能开心起来,她觉得高兴。宇文楷也就成了特别的存在。
因着这个特别的存在,对于宇文克勤和宇文克俭兄弟,景砚决定区别对待。抛开宇文克勤是宇文楷生父这一层不谈,宇文克勤其人忠厚,又素来和皇帝交|好,和相王、和宇文克俭显然都不是一路人。
因着宇文楷毕竟是宇文克勤的亲子,所以当初抱养入宫的时候,宇文睿便格外开恩,每月初一、十五日,宇文克勤和其正室周氏可以入宫探视。按理说,宇文楷将来是要入嗣先逸王的,再同相王府有所牵连于礼法不甚合。可宇文睿到底还是不忍苛待宇文克勤,故此施恩。
第二日恰是十五,早朝散后不久,宇文克勤便入宫了。不过,只他一人来了。
他给景砚施礼毕,解释说周氏有恙,故今日不能入宫问太后安了。
这话听着冠冕堂皇,明眼人谁不知道宇文楷非周氏所出。周氏担的不过是个嫡母的名分,怎会像对待亲子一般上心?
景砚微微一笑,并不戳穿,还关心地问他是否要太医院的供奉去给周氏把把脉。
宇文克勤自然是婉拒了。
“相王叔近来可好?”景砚也不嗦,直言问道。
“劳太后惦念,父王安好。”宇文克勤想到自己那不靠谱的爹,也觉头疼,可面上的话总还要说得过去。
“安好便好。”景砚笑得意味深长。
宇文克勤为人再忠厚,也听出了这话头儿不对劲,心头暗惊。
这时,乳母抱来了宇文楷。
所谓父子天性,宇文克勤看到乳母怀中虎头虎脑肖像自己的宇文楷,便忍不住近了些,想要抱他入怀。
不成想宇文楷可不给他面子,小身子一扭就窝回了乳母的怀中,顺便把小脸儿埋在了乳母的肩头。
小小婴孩儿本就没什么记忆,他又成日养在景砚的身边,将自己的亲生父亲早就看做了陌生人一般,生分也是人之常情。宇文克勤却心中很不舒服,他又努力地凑近了些,结果,小孩子对陌生的气息敏感得很,他们眼中的陌生便意味着危险
宇文楷嘴角一耷,抽噎了两下,然后便狂风暴雨般哇哇大哭起来。
宇文克勤两只手还扎在半空中,大感受伤。
抱着宇文楷的乳母见眼前的情景,也觉尴尬,又有点儿不知所措的恐慌,不由得瞥向景砚。
景砚不动声色地挥退了乳母。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抱走还哭泣个不停,宇文克勤十分不舍。他坐回原处,脸上还难掩颓唐之意。
景砚不疾不徐道:“前次世子来时,楷儿正睡着。小孩子家家,许久不见,总会认生的。”
见宇文克勤面容一僵,景砚话锋一转道:“楷儿到底是世子的亲子,是要入嗣先逸王的。他与斐儿又是亲兄弟,将来兄弟二人同为王,又同殿为臣,世子脸上也更添光。”
宇文斐是相王世子的长子,将来自会名正言顺地承继相王的爵位;而宇文楷又会承继逸王爵位。如此,两位亲王就皆是宇文克勤所出,试问大周除了皇帝,谁还会比他更尊贵?
被太后点破这层,宇文克勤一怔,脸上不由得透出几分释然来。
景砚又道:“世子如此荣耀,皇帝又格外恩典允世子时时入宫探望楷儿,世子该当感怀在心才是。”
宇文克勤肃然道:“陛下对臣的君臣情意、兄妹情意,臣铭感于肺腑!”
君臣是公义,兄妹是私情,皆令人感激。
景砚点头道:“世子重情之人,哀家也是知道的。”
她说着,直视着宇文克勤,将一封折好的信笺推向他,“哀家此刻便有一件为难事,想请世子扶助一二。”
大周的太后,连皇帝都是她亲手抚养长大的,能有什么为难事难住她?
宇文克勤也懂得这个道理,他扫一眼纤纤素手下的纸张,心中不禁忐忑起来,直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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