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是胡乱猜想的,哪曾认为衣会上40,所以这37岁的年纪实在让我瞠目结舌。
你们保养得真好。 嘀咕一句,我把这个问题放下。因为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就算54了,也没到要死的地步吧。
已经够久了,多活了13年。
13年,对这个数字我不了解,只能大胆猜测, 13年前,你本会死去,但没死。
是衣让我活到现在。 说到衣,他眼中只剩下温柔二字。不仅仅是那个天真的男子崇拜著生,生同时也对衣有著很深的感情。而这感情让我迷惑了,在这个集中营里,还会有这样的感情吗?
既然不想死的话,那你就自杀吧。 我别过头,想著那不该存在的感情。
我答应过他,我不会自杀,所以要假手他人。当初答应他,是因为觉得那些人不会这麽简单放过我,但没想到这没多年,他们竟然都没派一个人来杀我,我失策了。 说著失策的男人,脸上是隐忍的伤感。
不知道生口中的 他们 是谁,我问他, 你不是性奴吧。
说到这,生才狐疑地看我一眼, 难道你不是性奴? 见我点头,他又开口道, 这麽年轻也被关到这来了啊。
也被?他跟魑他们是一样的?暗压著心中惊讶,我决定继续套话,生肯定以为我跟他的背景是一样的。
心脏兴奋地就要跳出心房了,但我必须拼命压抑他, 是啊。 我点点头,同时脸上也露出一副伤感且不甘的表情。
我都呆了18年了。 他叹气一声。竟比北的时间还长!我在心里暗惊,看来这次我是捡到宝了。
我才呆两个月,就已经受不了。 我叹气一声。
现在变化很大吧。 他忽然无缘无故地问我一句。
想来这是他在外面的世界,但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麽,只能随便应句。 是啊。
江山代有人才出。 这豪迈的一句,到他嘴里只剩下平淡二字。
我哈哈笑著糊弄过去。
第一二八章
接下来谈了一会,但都没有谈到点子上,他说的我都不知道。而我又不敢太深入,怕他起疑。
好了,不说这了,衣快回来了。我们的交易怎样? 他的声音有些急切,还不时地看向门外。
别人的命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对我来说除了全然的陌生,还有一份不安。我避著他的眼睛,想著可行性。
你不会是因为仁慈才被关到这来吧。 他有些嘲笑地说道。
脸一热,我的声音也很大。 好的。
这边刚跟他达成协议,那边衣就推门进来。他一进来,见我跟生 相谈甚欢 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乐呵呵地跑到生面前, 少爷,伶很好吧。
嗯。 生摸摸衣的脑袋, 快去洗脸吧。
嗯。 衣很快就闪进浴室,但一会就出来,只见他手里拿著一块毛巾要给生擦脸。
我看生那身体,真的能完成我的任务吗?而且,如果跟他合作,也就意味著我的身份必须暴露,这个男人虽然濒临死亡,但他的脑子还没死,在他身上我看到了魑魅魍魉那些人的风采。这就是非性奴吧。我暗想。
吃过早饭,我并没有回去,这会已经是白天了,我出去是很不理智的。
跟衣在那聊,而生已经睡著了。
伶,你为什麽要用布绑脚啊。 昨晚光线不够,所以衣并未发现我脚上缠著布。
我解开布条,露出北给我戴上的脚链。
很漂亮。 衣赞赏地摸著那脚链,一会抬起头看著我, 伶肯定很讨厌它们吧。
嗯。 我点点头,重新用布缠上。
不能拿下来了? 衣偏著头问我。
一个38岁的男人做著这样可爱的动作竟搭调得让人只觉舒心,我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生,他的眼光真的很不错。
你跟你们少爷一直在一起啊。 我压低声音问著衣。
嗯,少爷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然後我就一直跟在少爷身边,後来少爷出事了,被关在这里,我也跟著进来了。 一半欢乐一半悲伤,但到了衣嘴里只剩下回忆的甜蜜。在他的心中只要能跟少爷在一块就是幸福了吧。我大胆猜测著。
生少爷出了什麽事?
这个问题让衣的脸上呈现不甘的神色, 那些人都是坏人,只因为少爷做错了一次,就要把少爷关在这里,还要杀少爷,那些人都是坏人,大坏人,大坏蛋、、、大坏蛋、、、欺负少爷的坏人、、、
糟糕,衣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我赶紧抱住他,拍著他的後背, 对,那些人都是坏蛋,大坏蛋。还好生少爷有衣陪在身边、、、
慢慢地衣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我看他的样子倒不像发疯,大概是太爱他家少爷了,觉得生被侮辱了,才这样气愤吧。
衣,上来睡觉吧,昨晚都没睡。 衣就像早上那会无声无息地睁开眼睛。
嗯。 衣大大地点个头,跟著爬上床,躺在生的旁边睡著了。
我这会注意到,睡著的衣手一直抓著生的手,那景象,似乎是害怕生会逃走。
生等衣完全睡著,才看向我。
看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让人不知到底是谁在照顾谁。
你不担心自己死後,他会呆不下去吗?
所以我要跟你谈这笔交易。
抬眼,我的眼睛半眯起来, 你不会要我照顾他吧。 我手指著轻声打酣的衣。
你也看到了,他虽然有38了,但心智还跟小孩一样,对谁都没有戒心。
打个停止的手势, 停,这不能构成条件,而且我不认为你死了的话,他会活下去。
他有些困倦地打个呵欠,拉过被子为衣盖好, 你自己决定吧,选择权在你手上。至於我的事你就不愿考虑了。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
我挨著床铺坐下,仔细考虑他的话。这个人应该是这个集中营的隐形人,由他出来会我办事绝对比让紫来更有效果,而且绝对不会有人想到我身上。我抬头又看了眼衣,这个天真的男人,真的可以一个人活下去吗?我很怀疑。
只是啊。我握紧拳头,我只能豁出去了。
衣醒著时我自是不能跟生谈论,直到半夜,衣沉沉睡去後,我才能跟生继续早上的交易。
他好久没聊得这麽愉快了。 生摸著衣的脑袋。那个自然的动作,想来不是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