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红雨了,虞也会生气啊。 北戏谑的声音在阴沉沉的屋里响起,吹进了不少清新的空气。
我站起来往外走。
不会真闹矛盾了吧。 北一把拽住我。
很痛! 我故意大声嚷起来。
北也发现我胳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青紫, 天,怎麽变成这样,一点都不漂亮了。
知道北的心疼是因为我这个玩具被弄坏了,但我心里还是有著暗爽的感觉,手一指直对著蓝虞, 是虞弄的。北,我不要跟他一起睡。
北眉头皱起来, 虞这是怎麽回事?
他睡觉压我,差点把我压死。
我真没想到蓝虞会这样说,这个小人。我拉起袖子,还把睡衣的下摆拉上来,把青紫的大腿露出来。
天啊,这麽多。 北一手抚上我的大腿,看向蓝虞时眼神已经带上责备了, 虞,你就不会叫他吗?竟然把这麽漂亮大腿掐成这样,哎呀,心疼死我了。
嗯。 蓝虞的声音又开始沉闷下来。
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觉得这场战是我赢了。
後来北拿药水过来给我擦,本来他今天要给我们穿球衣,因为我手脚的伤势便作罢了。
我看了看窗外,这时节穿球衣,太凉爽了吧。
下午北把我们打扮好又叫我们出去转。不敢反抗北,我只能选择最幼稚的方法,狠狠握住蓝虞的手,而大拇指用力按著他的虎口处。以前有听人讲按虎口的话,手掌就没力了,还相当疼。所以一个下午我都在死命按著蓝虞的虎口,可效果明显不佳,唯一的效果大概是这个下午的游逛不像昨天那样无聊。而且蓝虞起初是什麽反抗都没有,但到後面也跟我较起劲来。这种事情一个人在那边较劲是没意思的,能够得到对方的回应才有意思。
跟昨天一样只在阳的房子外面才见到人,不过这回只见到阳一人,狂没有出现。
好象娃娃啊。 阳坐在树上俯视著我们。
而我跟蓝虞两人正较劲著,根本没理他,不过我们经过树下径直往前走时他也未说什麽。
走到没人的地方了,我低声喝道, 你的手快放松。 虽然不是很疼,但这样一直用力,手也发酸了。
回答我的是比刚才还要紧迫的握手,这个家伙, 快松手。 我继续低声道。
而蓝虞根本不睬我,脸上的表情也未见任何变化。别以後变成面瘫,我暗暗诅咒著。
跟蓝虞走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离其他建筑物也比较远,我终於放声大叫起来, 你他妈哑巴啊。
蓝虞依旧给我三不应。
另一只手也握上他的手,我非要他出声不可。而蓝虞很快也把他的另一只手加入战场。
我们都很警觉地朝四周望了眼,接著便在那大力扳起手来,
我看你吭不吭声。 我恨恨地道,手上的力道自是比刚才更重了。今天不让他蓝虞叫出来,我就跟他姓。
可不管我怎麽弄,蓝虞就是不叫,这让我的倔脾气上来了。
两个小家伙有意思哦。 忽然身後传来声音,暗叫一声糟糕,我抬头时已经是一副标准的蓝式表情了,而蓝虞更简单了,装都不用装就能见人了。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人。
那人伸手过来戳戳我的脸又戳戳蓝虞的脸, 一样的表情啊。听说北这回的玩具比以前好玩,原来是真的。
一声不吭站在他面前,这人是谁啊。我侧头看蓝虞的表情,他压根不理我,连个眨眼都没有,这让我因为这人出现而暂时忘记的怒气重新回到脑子里。手上又开始用力,而蓝虞也很快反击过来。
面无表情地站在那人面前,而我跟蓝虞的手还在身後悄悄较劲著。
那人看了一会,又开口, 你们两个感情真好啊,手牵得这麽用力怕对方被别人夺走吗?
这话一出,我真想撞墙了,我跟蓝虞感情好,牵牵手就是感情好了啊。这交情的定义还真肤浅。
那人看了我们一会,摇摇头, 还是刚才的表情好,一模一样差了些。
哪里差了? 北的声音凭空出现,就跟昨天下午那样。他是幽灵吗?就不知道我跟蓝虞刚刚在这里拼手劲的事他有没有看见。
你不觉得伶丰富的表情配上虞的千年不变的表情更好玩吗?
两个一模一样的表情才有意思,而且更美丽。 北走近我跟蓝虞,双手揽上我们的肩。
要不今晚开party吧,让大家都来看看吧。 那人饶有兴趣地提议。
party?好主意,已经很久没开party了,有一年了吧。
可是魑会来吗?
痴不来,他就会来吧。 北摸著下巴。
痴跟魑有什麽关系吗?
他们的事我们也不知道,只有那几个人才知道吧,他们跟我们可不一样。 那人自嘲一笑。
试试吧,不然真要闷死了,不过还好我有这两个宝贝。 北紧紧揽住我们。
这个男人很寂寞吧。
第一零七章
那个party按北的说法,好象有几个人不愿意。不过後来一报上我跟蓝虞的名字,大家都说过来看看。心里暗斥,说得好象我跟蓝虞有多伟大似的,不还是因为他们都认为我跟蓝虞身上握著出去的钥匙。
你们两个的魅力就是大。 北坐在走廊下,一双腿还晃啊晃。我跟蓝虞一人坐在他一旁,一声不吭。
怎麽不说话啊。 北来回看著我们。
冷眼一扫,我继续看著眼前根本没有入眼的植物。
生气了? 北摸摸我的脸。
我依旧不睬他,他的性子不喜怒,所以在我的恶劣态度下,脸上也未出现一丝不满之色,反而把我的头发往下拽, 怎麽,真的心情不好啊?认为我在骗你。
北的耐性相当不错,脸上依旧摆著笑容,只是我再不开口,我的头发会被他拽光吧,我低头看著自己的头发。
你不是叫我模仿虞吗?
北听了只是哈哈大笑,末了说了句, 也许成说的没错。
成?谁啊,我有些疲倦地曲膝把脑袋埋进膝盖,三个男人的夜晚真的让困意一阵阵涌上来。但即使如此,我们却不愿踏进那漂亮的卧室。
北。 我的声音从膝盖处传出,很快就听到北的回应声,他问我, 怎麽了。
你说,如果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出去,该怎麽办? 我的声音很飘忽,而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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