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归天下

“大小姐。”那静岸害怕地说。“贫尼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您就承认了吧！”
“我踹死你——”青鸾又要去踹静岸。
“你这是反了吗？”老夫人一声怒喝，“来人，将她给我按住！”
两个女侍卫上前就要去按她。
万雪贞见状，急忙提前一步过来护着青鸾，劝道：“青鸾，你别冲动，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咱们说清楚了就是了！”
劝完青鸾，她又劝老夫人：“娘！您请息怒！那萧衍是我们卓家不共戴天的仇人，青鸾也是知道的，她怎会糊涂至此，跑去仇人家……做什么通房丫鬟？我相信青鸾，她一定不会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情来的！”
“哼！她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做不出来？”老夫人目光冷如冰霜。“去年过年进宫的时候，不还企图摸到皇上的寝宫去？”
面对这抹都抹不去的黑历史，青鸾稍稍无地自容了一下。
不过，她很快坚强了起来，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说：“祖母，如今孙女也是马上要册封皇妃的人了，便不怕拿出来说！我摸到皇上寝宫去，是因为我对我对皇上一片真心，日月可鉴！我跑到将军府去干嘛？我又不认识那什么将军！”
老夫人黑着脸看着她，倒是没说话了。
卓青鸾从好几年前就对皇上一见钟情，死缠烂打。
这番突然又跟将军府扯上关系，其实她也是有疑惑的。
“老夫人，丞相，她在撒谎！”那陈二被青鸾打了，好容易回过劲来，又开始告发：“奴才敢以项上人头作保，奴才绝对没看错人！”
“贫尼也是句句属实。”那静岸也一再强调她所言的真实性。
老夫人眼神动了动，突然开口问：“静岸师太，刚刚你说，大小姐给了你一百两金子并许多首饰？”
青鸾从来不喜欢她祖母。
但不可否认，她的确是个眼神犀利，心细如尘的。
为了更加引老夫人的怀疑，青鸾立刻做出一副心虚着急的样子，脸红脖子粗地问：“静岸，莫不是你这个老贼尼还偷了我的首饰去？”
“阿弥陀佛！大小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贫尼所言，句句属实啊！”静岸赌咒发誓地说。“更何况，贫尼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哪里有那本事进这丞相府偷东西？”
“来人。”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吩咐。“去水月庵，把静岸师太说的东西拿来！”
“是！”自有老夫人的心腹骑着快马去了。
静岸一脸心痛之色，但是却什么都没说。
很快，他们就拿到了静岸所说之物——一个装着金子和首饰的包袱。
敛秋姑姑将包袱拿去给老夫人看。
老夫人扫了那包袱一眼，然后……脸色一变。
卓明翰见老夫人这般的表情，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真的是青鸾的首饰？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青鸾，也凑到老夫人那里看去。
这一看，他顿时奇怪地“咦？”了一声。
这哪是青鸾的首饰？
分明是馨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