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

3:00?am
黑暗中，若一撑起身子，摸起旁边响着的手机，是纪夜打来的视频电话。
若一猫瞳般的瞳孔一缩，他怎么打电话来了。
慌乱地按下接听键。
“纪哥哥？”若一将灯打开，把手机举到脸面前，荧幕上出现若一莹白漂亮的脸蛋。
“出来开门。”男子嗓音低沉悦耳，若一的心被他撞了一下。
她抿了抿唇，看着手机里黑暗的窗口，依稀可以看见他脸部俊美的轮廓，鞋也没穿赤着脚跑了到客厅，伸手把门打开。
开门的瞬间，若一清楚意识到，她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在他面前加速跳动。
上帝仁慈地将少年留在人间，让她遇见。
你见过黑夜里的星子吗？
我只能想起从前岁月里他那水光潋滟的双眸。
“扑通”我
“扑通”我…
“扑通”我……
剧烈的跳动似乎只有“我爱你”三个字才能解释。
不受控制的脑海记忆开始模糊起雾，交织变幻，最后出现的是纪夜的脸庞。
“是下雨了吗？”若一低声呢喃，和他对视。
她感觉她心底那些潮湿甜腻的少女心事在触及他的目光后无处隐藏。
纪夜浑身湿透，滴水的黑色短发，衬衫半透明地贴着身体，隐隐勾勒出腹部肌肉的轮廓。
女孩将原本披身的毛巾递给他。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一身红色的吊带睡裙，短到大腿根，一对形状姣好的娇乳被红色布料勒出轮廓，圆心微凸，低低的领口，浅浅的沟，露出嫩白的乳肉，胸下是细致的腰，裙下是两条长白的腿。
纪夜眼角变得猩红，凑前去，湿答答的手指捏住女孩胸前凸起的圆点，轻碾一下就松开了，若一小声叫了声，小奶猫儿般，嫩嫩甜甜的，他欣赏她惊慌失措的脸，将衬衫扣子扯开脱掉，将毛巾披在身上，顺手把门关了。
若一脸红红，眼神飘忽，不敢去看纪夜裸露的肌肤，那些，她退了几步，拢起长发遮住饱满的胸乳，刚刚因他而产生的电流还放肆地在身体内流窜，酥酥麻麻地侵蚀着她。
若一咬着嘴唇，望着他，眼神尽是疑惑。
没有被冒犯的愤怒，满身都是心甘情愿地娇羞。
呵，心甘情愿地被他冒犯。
纪夜挑眉，她可真是个乖女孩。
“你喜欢我。”纪夜微笑地注视着若一。
是肯定句。
原来视线真的可以带着滚烫的热度的。
若一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乖乖的小脸爬满红晕，桃色晕美人，让人难以移开眼。
“若一”纪夜轻拂着少女脸上细嫩的肌肤，挑走垂落脸庞的墨发，弯腰将脸贴近她脸前。
他在认真呼唤她的名字，这个想法温柔却有力地敲打着她的心。
她听见他说，
“和我在一起。”
他知不知道这五个字隐藏的力量。
纪夜温柔地与她对视，接纳她眼中，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力量。
少女眼里点燃的烟火，很美。
也仅仅只有“很美”。
海妖塞壬迷惑人心的歌声会因为水手的眼泪而停止吗？
与他对视的少女并不懂，她眼中温热的爱意融不化他眼底的寒冰。
她对他咧嘴笑着，傻里傻气地，没有回应他的话，没有说出答案。
而答案，
从小就会偷偷跟着他的女孩，
女孩透彻的双眸里他的身影。
她那本写满他名字的日记本。
她书本扉页里夹着的旧照片。
她衣柜靠边挂着的校服外套。
她追逐他步伐的那些年。
他早已知道答案。
就选你了。
纪夜抱住若一，摸了摸若一靠在他胸膛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头发被她睡的乱七八糟，发绳还在头上，绑着一小段发。
“浴室在哪？”，纪夜好看的指尖点了点若一的额头，哑着嗓，将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