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月光

咔一声，沉重破旧的房门落上锁。
昏暗中，计许去摸电灯开关。
“别。”手腕被人握住，微微攥紧了些，她请求道：“别开灯。”
计许回那只碰到墙灰的手，落在身侧，指节微蜷着。
眼前慢慢适应黑暗的环境，屋外夜色隐隐，透过窗前那扇大红花绸的布帘映照进来，洒了一丝丝暖橙色的光晕。
借着这点微弱的光，计许细细凝望着眼前的人。有些微不足道的勇气，也借着这一缕光源，从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里悄悄显露。
他抬手蹭抚着嘉允的眼角，轻轻地，反复摩挲。先前未干的泪迹凝在他指尖，计许心疼得喉咙都发涩。
指下的濡湿感愈来愈明显，她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完似的。
计许慌措地捧住嘉允的脸，吻上去。
“嘉允……”气息刺破长久闭塞的声带，出口时哽滞许久，可他还是不断重复着：“嘉允……别哭……”
这是嘉允第一次听计许说话，伴随着湿凉的吻落下，他的声音竟如此好听。喑哑的，低沉的，却又无端让人心尖发软的声音。
嘉允愕住，呼吸也停下，半晌后，哽咽着吸了吸鼻子，紧紧搂住他。
一个拥抱不够，吻也不够。
再没有什么可以代替这一霎的心动。
昏幽沉谧的夜色中，她终于寻到了一丝光亮。又蓦然想起从前的事，恍惚间觉得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终于抓住了什么。
给了她希望。
还有一场用月光织就的梦。
“计许。”她伸手抓住她的梦，抓住她那失无可失的未来。
痴痴望入那双黑沉幽邃的眸子。
然后，吻他。
要把未来每一天欠缺他的都在今晚补上。
湿吻声淫靡入耳，嘉允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小腹酥麻，难耐地夹了夹腿，双手环紧他的脖子。
计许的喘息让人格外动情，嘉允忍不住去舔他的喉结，搂在嘉允腰间的那一双手臂微微颤动着，沉重的喘息变成呜咽。
情难自制时，他扬起脖颈，一把攥住嘉允腕骨，声音破碎着喊她的名字，像小孩子在哭，也像流浪崽猫的叫声。
嘉允回握住他发烫的掌心，柔声安抚：“在的，我在这里。”
又吻回他丰润的唇瓣，舌尖缠着他色情地搅弄，计许接不住这样情欲泛滥的吻，勃起的下身隔着裤子跳了一下，抵住嘉允的小腹。
黑暗中听见她低低的笑声，计许脸上的热度扩到耳后脖颈，报复性地咬了咬嘉允嘴唇。
“啊……”嘉允媚软地叫出声，指尖抵着计许身下发烫硬挺的活物戳一下，“你不乖。”
柔嫩的手指隔着裤子抚弄少年阳具的顶端，熟稔地打着圈，“不乖我就要惩罚你呀。”
手下的布料渐渐濡湿起来，嘉允故作惊讶地哇一声，凑到他耳边，“尿了？”
计许一惊，被她的恶意调笑闹得臊红了脸，下意识地挺腰，咬着牙把那东西往她手心里撞。
带着些少年青涩莽撞的报复意味。
嘉允乐得更盛，指尖隔着裤子，从他勃起的茎身末端，一直勾划到顶，点了点那一块湿迹。
他浑身不可控地颤抖，喘息越来越粗沉。
嘉允被这样的粗喘撩动了心，不住地垫脚吻他。
小姑娘起先前那副又哭又闹的坏模样，摇身一变，变成个吸人血的小狐狸。
计许无奈，由着她玩。
被她拖着拉到床上，计许靠在床头，她跨坐在计许身上，圆翘的小屁股扭一扭，细白的小臂搭在他肩上，娇娇地请求：“帮我把衣服脱掉吧。”
计许嗯一声。
双手摸上她的大腿，轻轻向上摩挲着，探进裙摆里。
粗糙干燥的大掌沿着大腿臀侧，缓缓移到腰间，勾起连衣裙的腰摆，小姑娘抬起手，软软地哼吟。
那条裙子就直接从嘉允身上被脱落，赤裸莹白的身体露了出来，饱硕挺翘的蜜乳，纤软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内裤包裹着的娇嫩阴户。
计许看着，喉咙变得愈发干涩。
她依旧是没穿内衣的，小小的乳尖一点儿起伏都没有，绵软的像一团小云絮。
计许伸手握住她的胸乳，俯首凑上去，含住那一团小奶尖嘬舔起来。
唇舌炽热有力，含裹着那颗小乳尖，很快就硬了起来，计许最后吸一口，又捧起另一个。
“阿许，摸摸我……”嘉允抱住胸前的脑袋，揉揉他的发丝，“不要一直吸它……”
计许乖乖点头，两只大手揉弄起那两团饱满绵软的娇乳，齿尖含着乳粒轻轻咬舔，继而温热的唇舌裹住它不断吮吸，痴迷得厉害。
嘉允脱了内裤，张了张腿，露出两片幼洁饱满的贝肉，泛着淫淫水光。指尖挑挑他的侧脸，“想要么？”
计许愕住，不知所措地看向她。似求助，似隐忍。
嘉允望着他脸上复杂的表情，却只想笑。
她应该是没得救了，烂到骨子里的那种坏胚。
引诱人犯罪。
拉入她所在的泥沼。
共享欲。
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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