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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七个男孩不得不说的故事 02
 系统怪怪的~~~第n次重发~~汗
 所谓爱情。
 02
 姚元华不懂。
 即使她过於早熟。
 即使她有妈妈和七个叔叔一起。
 她看了十五年,却发觉到头来,恍若空梦一场。
 那样癫痴成魔的爱情,究竟是怎样生成的。
 她想象不出。
 怎麽会有这样的爱情。
 为了博母亲一笑,他们买下二座小岛。岛上尽是四季当中,各期开得最盛豔的花朵风景,春夏在z岛渡过,秋冬则在l岛──
 到了後半期,母亲身体状况太糟,家里总是很多人,来来去去,却总留著五个专业医生在家里随时待命。
 即使男人们对她也是宠爱千万,看,她未成年──名下财产净值已高达兆。
 即使男人们在外头,妻妾无数,可是他们却不会再留下任何子赐,只因他们早在母亲生下她之後,见不得她再受妊娠之苦,而纷纷结扎省事。所以每当电视上爆出某某之情人泪洒萤幕,爆出自己早已怀上某某之孩子多半不求名份,之盼望能让某某念在孩子份上,记起还有这些女人过
 她只觉得好笑。
 真的,因为她也跟过叔叔们走遍世界,来往各个不同国情的大宴派对上,她理当见过他们在外头的厉貌,也自然看过在岛上与母亲那股缠绵悱侧样──再瞧瞧那些耍尽心计周旋於叔叔间女人们,虽都是副花容月貌,眉宇间不缺乏明干练的气息,可一个个却都在男人们眼前栽了重重一跤。
 有一回,七岁的她被小爸带去观礼,田叔叔的第二次婚礼。多麽盛大,多麽隆重──她那时懵懂。反声问著既然有了母亲,为什麽田叔还要对另个女人笑
 小爸她的头。
 华华,你瞧仔细呢你哪只眼看见你的田叔叔眼底有笑呢
 她定神,终在小爸似邪似讽的语调中,瞧见了礼堂中央,那带著金框眼镜的英俊男人,微勾的杏眼中,有著最噬血的恶意。
 她心震却又继续听得小爸的声音道:
 华华乖,你知道不这世上终有太多蠢人,只闻到眼前香,却看不到远方的危机,他们一心以为跟我们田家合并,就可以获取源源不断的资源──华华你说这天下哪有不劳而获的事呢,等著瞧吧,还不知道笑到最後的赢家是谁呢
 她後来才知,这婚,还是女方家族应逼的,她也笑──殊不知那样的笑容与田氏兄弟一般,邪魅惑人。
 不到一年过後,田家的新媳突上演与姘头逃亡戏,说消失就真的从此不见一点影。方家那儿因这事而成了天下人的笑话又是赔礼又是谢罪的,却依旧填不平田家人的怒火。
 再过半年,方家底下所有的船输事业,全都并进了田家产业,从此再也没呼风唤雨的能力──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
 很多简单的道理,这天底下能大彻大悟的实在不多。
 小爸与其他叔们教了她很多,也亏她的脑子自小就天资聪慧,不到足岁已能成音,三岁开始展露过目不忘的本领。六岁开始,已熟悉五国语言。
 母亲子温婉而柔弱,是个传统的女子。
 听说以前,她还是叔叔们的老师。
 对於教育,母亲很是看重。
 叔叔们手势一下,自她能言识字开始,万把美金聘来的家教,让她学得极多,又广。
 而母亲很喜欢牵著她的手一块散步,她也喜欢和母亲一块的时光。
 可她从不跟母亲用撒娇的语气说话──她做不来小女儿天真无知可爱貌,更不会说出:妈妈的手好软好香,握得元华很心安而满足这样的俏皮话其实如果能够,她还真希望能一辈子就只是女人的小元华。
 可惜事实上来,即使她们是母女,但格却是天南地北的相距甚远。
 比起娇弱温暖的母亲,她漂亮,无暇,致,更带著难以言喻的迫人气息。
 小爸捏捏她脸颊。
 真好,咱家的宝宝就该有一副女王天下的模样。
 她与母亲平日也不亲密。
 男人们怕孩子会太缠著女人,很早开始就给她一个独立空间。
 她不说也不耍泼她始终清楚知道。有关叔叔们那点心思,可是容不下有任何外物分去女人的心思──
 即便她是她十月怀胎的骨
 所以自小,出於天,抑或是那太吊诡的生长环境。她的眸子通澈,就像是这世界上最纯净的海水一般,清清冷冷的,同时份外摄人。
 她不像别的孩子,也许说,在她的世界里,所可以接触模仿的同伴实在太少
 男人们拿她当个大人看,遂让她成了凡事三思而後动的小小人。
 她学著小爸及叔叔们招人御人的手腕,也学著他们工心计、步步设陷的本领──她甚至学会了什麽喔,不择手段拿到她想要的一切
 只可惜,在这世上能让她想要的,却是那样少之又少。
 她的世界无所谓的快乐不快乐,她唯一所求的就是快快长大。
 母亲有回私下问她,生日时,华华要什麽
 她想了很久。
 母亲,还好──没什麽太想要的
 母亲问。再想想,你说说,妈妈弄给你。要蛋糕吗还是要本童话书洋娃娃
 她轻轻摇摇头。
 真的,母亲,我只感谢您把我生下来。其他的,我真没什麽非要不可。
 这样呀。华华是个小大人了呢这样,真好、真好
 母亲
 她不懂,为何女人眼底透出的水光竟是如此悲伤。
 这件事,直到後来,很久很久以後,她才晓得。原来自己的不正常──伤了她的心。她十五岁之前,活的竟都像个没有情绪的怪物。
 男人们什麽都教,却偏就把 情感 忘了给她。
 当然,在那时,她什麽也不懂。自然也不觉得有什麽。
 可惜,她的母亲,这世上唯一会为她柔柔哭泣的女人,现在,也离开她了。
 保母抱著瘦弱的她在怀里。
 「小姐哭出来吧哭出来吧哎呦这可怎麽办」
 听著从小将自己带到大的保母哀哀的泣声,她觉得酸。
 心也就这麽被螫了一下,更多的反是茫然──全然的茫然。
 等她再醒来後,这个屋子,百坪的空间,就只剩她一人了。
 当然,还有那群一直以来打点这儿的数十位仆人们。
 可当她再睁开眼之後,她就是知道,这空气里,温暖的味道已变质。
 雪白的手上还吊著半瓶点滴。她让人带著哭得不能自抑的保母回去休息。
 「左晖」
 她软软的喊著,半躺在大床上的她,可爱的不似人间才有的妖。
 唰的轻轻一声,一个男孩,漂亮,秀致,挺拔的大眼男孩就这麽立马从暗处来到她床前。
 「华华」他开口,却不知该怎麽接下去。
 「其他人呢」她低著头,拨著自己的指尖。长长的发披落在她怀前,臂间,一道阳光斜打下来,更衬出她的娇小,无助──「我是说他们人呢」
 「」
 左晖不语,事实上,他本就是个口拙的人。如今家里出了这等大事,他不知、也不会说些安慰的话──
 他唯一懂得,就是那一连串的血腥的杀人技巧,还有,在必要时机替她挡下所有致命的伤害。
 这是他从小被灌输的观念,除非死亡,否则他这一生都是女孩的。
 平安符──田义他们这麽喊。
 「是死了吗」
 「」
 「别瞒我了──我说的是吧。」
 「叔叔们用的是什麽手枪炸药──还是自焚」
 她抬头看他,脸上依旧是没什麽表情。
 左晖眼一眯,一顿。
 後道:「他们捧著夫人的骨灰,全都出岛了」
 女孩一愣。
 苦笑。
 她下床,来到落地窗旁,看著外头的风景──
 当真,走的一点都不留馀地
 他们能把这世上所有最好的一切留给她,但也能在一瞬间抛下她抛得这麽彻底。
 心照不宣。从最初,她就有这种预感。
 只要母亲一离世,他们几个,绝不独活
 这样至死都要追随的坚决勇气,让十五岁的姚元华惑了。
 同时,她对爱情这种东西:反的,被她视为是最可怕的毒蛇猛兽。
 「左晖,什麽是爱呢」
 「叔叔们对母亲的爱情,让我觉得好沉重」
 「而母亲是不是也因如此,到最後终於负荷不了才会走得这麽快这麽急」
 「华华我不知道。」左晖抬眼看著前方背对自己的女孩,她的迷惑,也同样让他无能为力。「我只知道,如果你死,我们也失去活得意义。」
 「是吗」女孩喃喃轻语。
 「是的。」左晖声音带著一股从里透出的绝然,「 我们 都是这样想的。」
 关於爱情,这从小在黑街长大的孩子,也是纯然不解。
 就像现在,他只能带给她安定的生活,却无法抚平她神上的创伤。
 左晖紧紧盯著她,恍惚之间真以为──女孩会冷不防的昏厥过去。
 明明那麽难过呀却还是没掀起太多波动。
 姚元华转头,笑得忧伤,却美丽依旧。
 她幽幽叹息:「是呀,他们的爱情都没人告诉我们到底怎麽一回事呢我们又怎会知道呢」
 以後也只剩下她跟男孩们了,却再也没人能带领他们勇往直前。
 关於沉沉黑雾的未来,她这一时间,竟已不知该何去何从──
 茶不由得嗷嗷叫 > <
 最近真的忙翻啦~~~~~~~
 谢谢大大们支持~~~票票不留迷关系 多来会客室玩玩呀
 茶有空 就会上来和亲们一起滴~~~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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