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大夫已经带到,现在就问话吗?”瞅着楚风扬铁青的脸色,张龙小心翼翼的禀告。
“带他进来吧!”楚风扬坐在阴暗里,冷冷的开口。
王大夫小心的瞅了高高在上的王爷一样,果然如传说中俊美非凡,风姿迷人,难怪苏家小姐会为了他……
“你对柔儿说了什么?”阴鸷的眼神狠狠扫向那缩成一团的男子。
“啊?”
“说!你对王妃说了什么?”张龙大喝一声。
“砰”玉质茶杯被生生捏碎,王大夫害怕的一抬头,正对上楚风扬阴鸷狠毒的双眸,吓得“扑通”一声跪下。
“老朽只说了,那碗汤药是落子汤,苏小姐终生不孕……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轰!”狠狠的一拳把茶几砸成两半。
笼子里的小狐狸像察觉到房间里的杀气,惊惧的上蹿下跳,吱吱叫唤。
“老朽知罪!请王爷饶命!请王爷饶命!”王大夫害怕得直发抖。
“其他的有没有说?”
“其他的老朽一个字也没说,苏小姐已经够可怜了,老朽不忍在她伤上撒盐……”
“可你已经做了!”楚风扬冷冷的说。
“杀!”
“啊!请王爷饶命!请王爷饶命!”王大夫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桀王不是不爱王妃给她喝落子汤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大火,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他只是尽了一个大夫的职责,告诉病人病情而已,呜呜呜呜……
“王爷——”张龙单膝跪地,“王妃生性仁慈,定不忍见有人因她送命,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王妃解释,以求王妃能够回心转意。”
“打三十军棍!逐出京城!”
“谢王爷饶命!谢王爷饶命!”王大夫感激涕零热泪盈眶的连连磕头,死里逃生啊,他要回去好好给祖上上柱香。
“王爷,温香院的温香已经带到,依王爷吩咐,下了地牢,上了刑具,等候王爷发落。”
阴森潮湿的地牢里,娇媚艳丽的女子被捆吊在拷问架上,青丝凌乱,衣衫狼狈,美目流转之间,仍不失妩媚迷人,风情万种。
见到翩翩而来的俊美男子,女子美目多情,秋波流转,娇媚一笑,娇声唤道:“王爷——”
楚风扬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语气阴鸷的对鞭子手说:“怎么她会如此?”
鞭子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打着哆嗦。
“属下是听从王爷的吩咐,才把这女子吊挂在拷问架上,属下知罪,属下知罪,属下这就叫人把她放下来,”鞭子手扭头低声对着跪在身后的两名手下吩咐,“还不赶紧把这位姑娘放下来,快!”
两名手下手忙脚乱的去解手铐脚链。
“温香就知道王爷心里有温香,”温香娇滴滴的说,柔情似水的向楚风扬抛了个媚眼。
“放肆!本王何时叫你们放下她?”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平静无波的星眸里掩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王爷?”鞭子手疑惑不解的抬起头。
“王爷的意思是她怎么还完好无损?你们怎么办事的?到现在还没用刑!”张龙喝道。
鞭子手愣了片刻,明白过来,拿起皮鞭,面无表情的走到温香面前,看着眼前美艳无双娇媚动人的女子,心里直叹可惜。
鞭子手扬起皮鞭,力道十足的一鞭狠狠抽在温香身上。
“啊!”温香吃痛的叫出声,“王爷,您看清楚,奴家是温香啊,是尽心尽力伺候你几年的温香啊!王爷!”
挺拔颀长的身影隐没在阴暗里,俊美绝伦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迷人的星眸里闪着骇人的寒光。
“啊!”又一鞭子狠狠抽在温香身上。
“王爷,看在温香毫无怨言服侍您几年,尽心尽力为您办事,从未出过差错的份上,饶了温香吧!啊!”
鞭子一鞭接一鞭毫无怜惜的抽打着温香娇嫩的皮肤。
阴暗里的楚风扬只是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严刑拷打。
温香嫩黄的衣裙上已血迹斑斑,娇美的脸上痛苦不堪,看得鞭子手于心不忍,却又不得不继续抽打着那浑身鞭痕的女子。
“王爷,温香知错了,求王爷饶了温香吧,温香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了温香吧!”满身伤痕的女子泣不成声。
楚风扬嘴角噙着危险的微笑,冷冷的开口:“如果还想在王府当差,就用点力!”
“是,王爷!”鞭子手领命,吸了口气,卯足了劲,鞭子更狠更准的抽打着那低声哭泣的女子。
“王爷,温香只错了这一次,求王爷饶过温香吧!”温香痛苦不已的求饶,鞭子打在身上,残忍的撕裂着她娇嫩的皮肤。
“只错了这一次吗?”楚风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得温香惊惧不已,她深知他淡淡的表情下不为人知的危险,也知他俊美高贵的脸后面,是残忍毒辣无情阴狠的手段。
“第一次,你故意在柔儿面前与本王亲热,让柔儿误会!”
“温香并不知那是王妃啊!温香是无心之失,请王爷看在……”
“那又如何!第二次,你竟敢给本王下药!让本王难以自制与你发生荒唐的事情,本王念在柔儿生性善良,饶过了你,可你竟然不知死活,竟敢打本王的主意!”
“王爷,温香知错,温香知错,王爷饶命,求王爷饶过温香……”
“别说你只是本王的一枚棋子,即使你贵为公主,金枝玉叶,本王也不会看你一眼,一枚棋子竟敢妄想攀上本王,温香,本王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大胆到竟敢拿你腹中的一块肉要挟本王纳你为妾!”
“王爷,温香绝不敢要挟王爷,只是求王爷看在温香肚子里是您的骨血的份上……”
“放肆!即便你肚子里有本王的骨血那又如何?本王只要柔儿为本王生儿育女!即使柔儿……”即使柔儿终生不孕,本王也绝无怨言。
“其他女子……”休想!楚风扬冷笑一声,从鞭子手手上接过皮鞭,一鞭狠似一鞭的抽打在温香血肉模糊的身上。
出乎意料,温香不再求饶,只是紧咬牙关,任唇瓣咬出血来,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也不吭一声,眼底渗出深深的恨意。
不知抽了多少鞭,温香胸前一片血污,衣衫破烂,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唇瓣滴血,双目紧闭,已经晕死过去。
“泼醒!”冷冷的下令,手下马上提起一桶冷水直直的泼在温香头上。
“咳咳……”温香受到冷水的刺激,缓缓苏醒,失去神采的双眼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俊美男子。
“鞭刑的滋味如何?痛吗?恨吗?你的痛再痛,也比不上柔儿受的一点点伤,恨本王吗?只要柔儿不恨,本王不在乎其他人!”
“本王就是太仁慈,才让你有机可乘,今天本王不会再心软!”嘴角扬起,露出迷人的笑容,只是眼底的寒光更加骇人。
温香只是倔强的仰着头,紧咬唇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出一声。
“本王知道十大酷刑里有一种刑罚叫烙刑,就是拿烧红的烙铁烙在人的身体上,听说烙铁烙上人体时,会发出吱吱的响声,还会有很香的烤肉味,温香,今天本王想让你见识见识这令人闻风丧胆的烙刑,你看如何?”
手里拿着铁钳,铁钳的另一端是烧得赤红冒着热气的烙铁,楚风扬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在阴森的地牢里,更让人从脚底升起莫名的寒气。
“王爷,不——要——啊——”话还没喊出,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烙在那美丽光滑的脸颊上,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地牢,即使是见贯严刑拷打的鞭子手也不禁心里发毛,害怕且不忍的别开脸去。
昔日娇嫩光滑的皮肤此刻已经变得焦黑模糊,空气里飘着烧焦的难闻气味,温香脸上的神情痛苦不已,小手紧握成拳,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恨意。
“太医院开的堕胎药熬好没有?”
“王爷——”温香惊惧不已,恐惧的扭动着身子,徒劳的想逃脱捆缚。
楚风扬接过手下呈上的那碗乌黑难闻的汤药,递到温香面前,“是自己喝还是本王喂?除了柔儿,本王还未伺候过任何人!”
“王爷,不要!求王爷饶了他吧,他可是王爷的亲骨血啊!温香愿一死谢罪!求王爷饶了他吧!”温香连连求饶,想伸手护住肚子,却挣不掉铁链的捆绑。
“他原本可以安然无事!是你!是你妄想利用他攀上高枝!是你!让他成为本王和柔儿之间的鸿沟!本王绝不容忍任何人离间妨碍本王和柔儿的感情!”
“王爷!他可是您的亲骨血啊!王爷真忍心杀了他?”温香泣不成声,泪眼蒙蒙的看着楚风扬。
“那又如何?要怪就怪你太贪心!本王原本想给你钱,让你带着他远离京都,可你不知足,从本王这得不到你想要的,竟然跑去柔儿那说尽谗言,令柔儿如今飘零在外,生死未卜,音讯全无!本王如何饶得了你?”
“王爷,他可是您的骨肉啊!您真舍得杀害自己的……”
“住口!本王说过只有柔儿才有资格为本王生儿育女!其他女子,即便怀孕,本王也要让他无法出生!”
“王爷——”
“灌药!”
“是!”两个手下如狼似虎的扑上前抓住温香使劲晃动的头,和不停扭动的身子。
“王爷,您不想知道温香和王妃说了什么吗?”
“你和柔儿说了什么?”楚风扬摆了摆手,两个手下放开温香。
“我说,我说王爷对妾身情深意重,不忍妾身沦落风尘,想纳妾身为侧室,无奈王妃性情刚烈,王爷有所顾虑,怕王妃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让王爷背上骂名……”
楚风扬冷冷的听着,面无表情,可眼底的寒光在阴暗的地牢里格外骇人。
“妾身说,王爷终日愁容满面,借酒浇愁,也想不出个法子妥善安置妾身和妾身肚里的骨血,前夜还在妾身房里暗自烦恼,说暂时给不了妾身和孩子一个名分,愧对妾身,自责不已……”
纤长白净的手指青筋暴露,俊美如玉的脸紧绷着,满腔怒气被强制压下。
“妾身还说,王爷爱着温香,早就厌倦了王妃,却忌惮于苏宰相的权势和名望,不得不敷衍着她,娶她过门不过是权宜之策,王爷的最终目的是要娶温香过门,给温香母子一个应得的尊贵名分……”
星眸里寒气更甚,空气像凝滞了一般,所有人胆战心惊的站着,心惊肉跳的瞅着楚风扬阴鸷的脸色。
“妾身请王妃成全,别强留着王爷,别让王爷不开心,妾身请王妃大度贤淑,应允妾身过门,妾身只做一个小小的侍妾,只要能呆在王爷身边伺候着就心满意足,绝不会和王妃争什么……”
柔儿说过,男人和牙刷绝对不能共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王妃还真信了,气得把茶杯茶壶一股脑全扫到地上,面色铁青得骇人,容貌都失了色,凶神恶煞的叫温香滚……”
“灌药!”
“楚风扬,我告诉你!你再也见不到你那心爱的苏飘柔了,她恨你!她恨你!她要离开你……咳咳……”娇嫩的小嘴被狠狠的捏着,浓黑的药汁一滴不剩的灌进她的喉咙,呛得她连连咳嗽。
“楚风扬,我告诉你,你再也找不到她了!哈哈哈哈……我要你一辈子都后悔……一辈子都找不到她……她躲着你……她不要你了……哈哈哈哈……”
楚风扬对那歇斯底里的叫喊置若罔闻,挺拔颀长的身躯大踏步离开了地牢,临走时冷冷的扔下一句:“把她扔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许请大夫,在找到柔儿之前,本王要她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柔儿,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快回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多想你!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一个人孤单寂寞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柔儿,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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